“這麼好的簪子才賣十五文錢,想來利潤也不高。”老闆嘟嚷道,看起來並冇有太高的興趣。
“老闆,我明天帶了二十多支簪子過來,不過財不露白,我們就不要在這裡交貨吧?”蘇可方四下看了眼,小聲說道。
蘇可方一愣,有些難堪的向老闆看去。
女子哭聲一頓,啞著聲道:“但是……”
聽到老闆帶著痛苦和不甘的聲音,蘇可方眉頭輕蹙了下。
老闆明顯將蘇可方當作了二手批發商,覺得她的謹慎謹慎是在防備竟爭敵手。
“他欺負你,莫非就這麼算了嗎?”
聽到老闆在屋裡安撫著媳婦,蘇可方擔憂再聽下去會聽到甚麼秘辛,正籌辦悄悄的分開,就見老闆從屋子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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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托隔壁燈籠攤的老闆幫手看著攤子,就帶著蘇可方回了家。
“咣”的一聲脆響,像是兩人拉扯間不謹慎碰到甚麼東西,緊跟著是女子更加悲切的聲音:“當家的,不要啊,我們惹不起那姓張的!”
蘇可方跟在老闆身後走了不到一刻鐘就轉入了一條冷巷,走到二個院子,見院門冇關,老闆眉頭一皺,帶著蘇可方就走了出來。
這家人怕是沾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她不過是想掙點錢改良家人的餬口,可不想牽進甚麼費事事裡,看來耐久合作的打算得停頓了。
“老闆,您攤上的這些木簪進貨價恐怕也不低於六文錢吧,我剛纔給您看這支簪子進貨價也就九文錢,賣十五文錢算起來利潤也不低了,並且您剛纔也說了,我這簪子的雕功和格式都比您攤上這些要好,賣起來必定快,要不您就先進一些貨嚐嚐看?”
“他看我拿出刀子就跑了,冇占到便宜,但是這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啊?”女子無助的哭了起來:“當家的,我們搬場吧?”
“能是能,不過能夠會很難賣。”老闆實話實說,如果花二十文錢買支木簪,還不如咬牙加點錢買支銀簪或劣質玉簪呢,他報出這個價也就是感覺這雕功和格式值這個錢,內行人就不必然這麼以為了。
老闆聽到哭聲神采一變,倉猝衝了出來。
老闆沉默半晌,彷彿下了決計,說道:“媳婦,今後你就跟著我出攤吧。”
他連本身的女人都庇護不了,他還算個男人嗎?
老闆吃了一驚:“十五文?這雕功,這格式,這個代價必定好賣了!”
“哈哈,小女人,你可真詼諧!”老闆笑了起來:“不過你的顧慮是對的,是不能讓人曉得我的貨是跟你拿的,免得被故意人曉得我們進貨的門路,咱倆的財路可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