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身子是冰的、又是燙的,眼淚是熱的、又是涼的,冷冷熱熱酸酸鹹鹹的在虞期的胸口攪分解一團,讓他忽感覺對這不幸的女子萬般顧恤,亦是忽感覺本來她竟是如許不輕易。
“多數是朋友所贈。”
或許很多人哭累了,在怠倦中睡著了,而久姚,倒是始終冇法入眠的那一個。
“你好刻薄……”久姚歪倒在虞期肩頭,迷離的眼如秋水似的瞧著他,醉酒後的姿勢是前所未有的嬌媚和婀娜。手裡的爵被鬆開了,沿著屋頂的斜坡滾落在地,收回沉而不鈍的聲響。久姚滑入虞期懷裡,摟著他低笑:“不讓我喝酒,那就抱我……罰你抱我到天亮,不準放手……”
“為甚麼……”久姚在睡夢裡抽泣、夢話:“為甚麼都要分開,為甚麼你們都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