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便利出去?”談書墨站在門口,手中的油紙傘不高不低的舉著,目光落在屋內,平靜道。
但是入目,倒是頭上包紮了一圈的談書墨。
“好好的人,如何就成這模樣了。”村長那皺巴巴的一張老臉,瞧著魚樂,眼中的老淚就從眼角處,順著皺紋排泄來。
“甚麼藥?”謝之歡倒是直接就忽視了那白玉瓷瓶,而是在乎瓷瓶內裡裝著的東西。
“魚樂的腦筋到底傷得如何,臨時不得而知。”一旁,謝之歡低聲的解釋道。
謝之歡一看談書墨的模樣,眼下便是一沉,他未想到過,此人竟然也傷著了腦袋。
“你的頭,是如何回事了?”村長一看談書墨的腦袋傷著,又想起了魚樂亦是傷著腦袋,臉上一迷惑,緩慢道。“昨夜的時候,同謝夫人一起傷的,不礙事,最差便是留下疤痕罷了,男兒身上有些疤,也不是甚麼不但彩的事情。”獲得了謝之歡答應的談書墨收下了手中的油紙傘,而
談書墨的那一句同魚樂一起傷的話,叫村長直接將目光落到了謝之歡的身上。
當即,村長聽著談書墨的來由,一口氣鬆了大半;隨後,他的目光不但又落到了炕上昏倒著的魚樂的身上,聲音亦是飽含擔憂之色,“魚樂也不曉得現在環境如何了。”
一句,叫他正了神采,說得篤定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