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雪,紛繁揚揚的下著,好似要下到地老天荒般。
“他亦是在我年幼的時候歸去了。”安閒道,謝之歡的眼中不見悲喜。
“明顯客歲的時候,爹爹說了,在一同圍爐夜雪的……”忽而呢喃了這一聲,魚樂說的小聲,如果不仔諦聽著,一不謹慎,就會錯過了。
“夫子,我想爹爹了……”混著鼻音的一句話,魚樂埋首在謝之歡的懷中,說得委曲。
“魚既已曉得了,夫子莫非還需求細說嗎?”有些暖意的指尖落在了魚樂的眉眼上,謝之歡的眸光一柔,有著說不出的情深。
懷中的魚樂是醉眼昏黃的,不過被這北風一吹,多少還是復甦了一些,但是這一些,也真的就是一些罷了。
聞聲,懷中的人較著是愣住了,隨後紅了眼圈的眼睛悄悄一抬,看向了謝之歡,道:“夫子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