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有風險_第4章 他是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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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從速拽住他,就聽他說:“打鬥的時候,拳頭就在麵前,當然要死撐著!我已經為你用儘最後一絲力量了。再說了,阿誰陳世美還在我腿上踹了兩腳,疼得很,我走不動了……”

路在遠瞪了她一眼:“你這個女人不長心吧?我是為誰打一架呀?如何茶具比人還首要嗎?”

她乾脆坐在了樓梯上,將全部客堂都讓給了兩個男人。她抱著膝蓋,輕抿著嘴唇,嘴角噙著笑意,看著路在遠和鄧嘉祥在客堂裡打得熱火朝天,就差擊掌號令了。

南汐低頭,見他不像是在裝軟弱,皺了一下鼻子:“起都起不來,還說甚麼對我不客氣?”

鄧嘉祥被他揭了傷疤,頓時羞惱成怒。

他撲疇昔,薅住路在遠的衣領,想要把路在遠從南汐的身邊扯開:“你算是哪根蔥?我和小汐之間的事,輪不上你插嘴!你滾到一邊兒去!”

他打不動了,也清楚本身打不過坐在地板上阿誰捲毛男人。但是他氣憤不甘,他轉頭,瞠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南汐:“南汐……彆覺得隨便拉個男的來敷衍我,我就會放棄你。我們的事冇完,你等著……”

她站起家,從樓梯上走下來,先將茶幾扶起來,把茶具擺好了。然後她走到路在遠的身邊,伸手去拉他。

當路在遠占上風的時候,他每打鄧嘉祥一拳,南汐就會悄悄攥拳頭,內心旁白:“打得好!該打!讓你妄圖繁華!讓你無情無義!娶了富豪令媛,還妄圖著我會等你!大頭豬!”

邊說著話,她把他扶了起來。

南汐見他要褪褲子,臉騰地一下紅了。

南汐冇有謝死路在遠的照顧,眼下的景象,路在遠是她最好的擋箭牌。固然她和路在遠的婚姻形如虛設,但現在她倒是但願鄧嘉祥能體味到她結婚了,知難而退,今後不要再來找她了。

此時,路在遠已經把南汐從沙發上扶了起來,幫她清算好揉皺的衣服,抽出幾張紙巾來,給她擦了臉上的眼淚。

路在遠聽她如許說,活力地用力扯了她一下:“你這是甚麼話?我們冇有仳離,你應當感激我纔對!幸虧我明天返來得早,不然你能對付得了那小我?你現在早被他吃乾抹淨了!”

她憤激,蒼茫,哀傷,壓抑,統統的負麵情感,幾近同時找上了她。她感覺本身被壓成一紙片人,身材裡冇有了血肉,冇有溫度,薄弱地飄著。

他退回到客堂中心,雙腿一軟,坐在地板上,抹著鼻子裡流出來的血,喘著粗氣,瞪著鄧嘉祥:“明天先給你點兒經驗!今後不準踏進我的家門!不然我告你入室擄掠,直接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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