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該是巾幗不讓鬚眉纔對,現在的溫蔓不比疇前了,她徹頭徹尾地換了個脾氣!
她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輕柔地披在肩頭,那種弱柳扶風的感受莫名讓人產生一種激烈的庇護欲,想要將她歸入本身的庇護傘。
弱柳扶風麼?
寢室的燈光是橘黃色的,懶洋洋地傾灑下來,為全部房間添了一份含混的溫馨感。
叮咚――
“套、套掉了……”她支支吾吾,沈慕白一擰眉:“不戴了!”
受不了了!還是本身脫手豐衣足食吧!
“等等等一下啊!內裡真的有人拍門,你再不去估計那人要把咱家的門砸了!”繁星一焦急,連帶著說話都變得結巴了。
沈慕白看得不由出了神兒。
沈慕白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莫非之前有經曆?”
而在這燈光下,女孩侷促不安的小臉便愈發顯得鮮豔誘人。
沈慕白翻身而起,俄然將她壓在身下,滾燙的胸口緊緊貼著她柔嫩的身子,繁星大驚失容,手中的‘草莓味’順勢掉在了地上。
“你不睜眼,如何給我戴上?”耳邊男人的聲音帶著股淡淡的諷刺,繁星耳根發燙,小聲嘟囔:“我還是能夠。”
“有人拍門!沈慕白,有人按門鈴!”繁星的眼睛裡突然迸射出但願的火苗,她猛地推住沈慕白的胸口大聲說道。
終究溫馨了,這小丫頭可真是有說不完的話。
沈慕白接上了她的話,笑得情|色旖旎:“是你的第一次,我曉得。”
“啊?不要啊,我還年青,不能這麼早……唔……”繁星話還冇說完,唇便被住了,一股屬於他的暗香淡雅之氣囊括而來,一時候竟讓她神經怔忡,隻茫然地閉著眼睛任他采擷。
等了約莫有半分鐘,女孩柔滑光滑的手始終在他腿上撩來撩去,一向冇有到關頭部位,卻又撩得他虛火難耐,兩頰潮紅,額頭更是沁出精密的汗珠。
“你去看看吧,我在這兒又不會逃竄,萬一真有甚麼急事呢?”
“……”是溫蔓的第一次。
繁星慢騰騰地挪到沈慕白的身邊,眼睛根基都不敢正視他的身子,恐怕本身一不謹慎看到甚麼香|豔的畫麵以後噴鼻血,到當時必定要被沈慕白嘲笑了。
眼看著沈慕白已經脫下兩人的衣服,蓄勢待發,恰在此時,門鈴俄然響了!
到嘴邊的肉沈慕白纔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他冷哼一聲,直接疏忽那門鈴聲,抬起“溫蔓”的腿折在胸前,對準了她的――
繁星哼哼一聲,或人又開端催促了,她伸手捂了捂滾燙的臉頰,內心給本身打氣,終究鼓起勇氣朝他的大腿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