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極度氣憤的環境下,很多行動便不受大腦節製,誠如現在,他猛地上前一步,將她推倒在床,而後昂藏的身子驀地壓下來,將她緊緊壓在身下。
“閉嘴!再提一句嫂子我立即上了你!”
可愛!這麼敬愛的女人,為甚麼就不是他的?
“連景辰,你沉著一點,我不是顏清姐姐,我是溫蔓,是你嫂子……”
這下,繁星被迫接受著他的重量,除了嘴巴是自有的,其他處所已經完整不受本身節製。
這還是沈慕白的房間,她是沈慕白的老婆,連景辰竟然毫不避諱地以極度含混的姿式死死壓著她!
“你!連景辰!你想乾甚麼?!”繁星委實嚇了一跳,她曉得連景辰膽小妄為,但冇想到他竟然大膽到如此境地!
“你猜我想乾甚麼?”他的聲音透著一股侵犯性的冷意,深不成測的眸子灼灼地看著她,將她統統的驚駭與寬裕儘數看在眼底。
這個丫頭伶牙俐齒,幾次三番都被她占了口頭便宜。
“當然不,我老公各方麵都比普通男人優良很多,我為甚麼要分開他?”繁星彷彿曉得他和沈慕白氣場反麵,因而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地刺激著他,隻看到他麵色陰沉,眸光如鷹隼般鋒利陰鷙,她才感覺解氣。
“你讓開!你如勇敢亂來,我必然殺了你!”
“你滾蛋!”繁星氣惱地大呼。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知不曉得他連景辰看上她是她幾百年修來的好福分?旁人腆著臉要倒貼,他都不屑一顧,溫蔓倒好,他倒貼,反而成了她不屑一顧了。
連景辰輕哼一聲,他站起家,卻冇有要分開的意義,而是趾高氣揚地說道:“溫蔓,我敢包管,不出三個月,沈慕白就會玩膩你!”
“不勞連總操心,就算沈慕白玩膩了我,我也會本身識相地滾,不會礙你們的眼。”
這叫連景辰怎能不活力?
“你!”連景辰麵色一僵,竟然又被她占了上風。
上一世她果然是瞎了眼,竟然會愛上這麼一小我渣!
“你當真不考慮考慮分開沈慕白麼?”連景辰攫住她的下巴,強行逼迫她看著本身,繁星隻感覺被他手指碰觸的處所肮臟不已,她真想直接削了那塊肉!
連景辰咬牙切齒,若不是因為覺著她的脾氣像極了夏繁星,就憑她現在目中無人和他說話的口氣,他都有打動一把掐死她!
男人清俊的五官勾畫出一抹冷酷,他壓住她,大手將她抵擋的兩隻手架在頭頂,就像是早就洞悉了她的行動,抬起膝蓋,抵住她的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