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嚇得一下捂住話筒,是連景辰!他跟沈顏清在一起!
“清清,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夏繁星的死到底跟你有冇有乾係?”連景辰抓住了她的手,反手攥緊。
……
她愣神間,一隻苗條的手已經接過她的電話,按下通話鍵:“喂?”
“看來之前夏繁星真的對你無話不說。”
她的手已經鑽進了他的衣領,解開襯衫的第一顆鈕釦,大有持續往下的趨勢。
“你是誰?”
沈顏清恍然大悟:“四年前夏伯喬接過一個案子,他當時要求被告認罪,給他爭奪無期徒刑,而實際上是因為他冇有充足的證據不想輸了官司以是才讓他的拜托人認罪,夏家前後砸了很多錢出來才擺平,這件事如果抖出來的話,他鐵定要丟飯碗!”
那邊又催了句彷彿有些不耐煩,接著便是沈顏清的聲音傳來:“你好,我是沈顏清,叨教你找誰?”
她生前他們偷偷摸摸,現在她死了倒是正大光亮了。
沈顏清心一震,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冇有任何乾係。”
想著,她便非常哀怨地朝動手機那頭喊了聲。
不出二非常鐘,一輛炫黑的蘭博基尼超跑停在了夏繁星的腳邊,短促的刹車聲嚇得她花容失容,驚魂甫定地連連發展。
車門翻開,身姿矗立的男人手撐一柄黑傘闊步而下,刀刻般超脫的麵貌無需潤色已驚為天人,一身高貴的愛馬仕深色西裝勾畫出黃金比例的身材。
“如果我被差人抓走了,安安他要如何辦?他不能冇有我啊……”
比及夏繁星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鋥亮的尖頭皮鞋已經映入視線,與此同時,頭頂的細雨被黑傘擋住,一股禁慾式的冷香突入鼻息。
連景辰深思半晌說道:“慌甚麼?你也說了死無對證,隻要給夏伯喬使個絆子讓他自顧不暇,他就不敢再多事了。”
“我……”沈顏清正迷惑他那抹笑是甚麼意義,包裡的手機卻俄然響了,她愣了下,直接掛斷,可對方像是曉得她用心不接似的鍥而不捨地又撥了出去。
男人順勢撫摩了下她的臉頰,和順的力道卻如鋒利的匕首一下刺入她的胸口,沈顏清神采煞白,卻隻是乾乾張著嘴,一句回嘴的話都不敢說。
“那就好,彆讓我曉得你揹著我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我但願,你還是本來的阿誰你。”
繁星用力掐了動手掌心,這才讓本身沉著下來,儘力自我催眠,他倆早就勾搭到一起去了,連景辰接她的電話也很普通。
男人眯了眯深不成測的眼睛,清俊的麵孔閃現一絲冷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