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動無疑是引火|自|焚,男人下腹一緊,便再也禁止不住:“你想要多久那就有多久。”
“安安睡了麼?”他問。
放下?他如何能夠放得下?夏繁星阿誰可愛的女人,誰準她一聲不吭就死掉的?他還冇有來得及持續折磨她,讓她親眼看著他娶清清,她如何能夠就死掉!
連景辰冇有甚麼耐煩,抬起她的腿便狠狠頂入,他像是在宣泄著某種情感,透過最密切的行動極力宣泄著。
眨眼工夫,她身上僅穿的一件吊帶裙被男人鹵莽扯破,他的吻在她胸前肆意,女人完整冇了力量,軟綿綿地任他采擷。
如許也好,她複仇的日子不至於泰初板無趣,除了連景辰沈顏清以外,她倒也想好好玩一玩溫晴這一家子。
“辰,喝杯果汁解解渴。”她體貼腸將玻璃杯遞到他跟前,小手成心偶然地撫上了他的胸口。
聽到這話,沈顏清在內心笑了,麵上裝出一副委曲的模樣道:“可她都已經死了,那些仇恨你也該放下了。”
“比起果汁,你更解渴。”男人的吻已經壓了下來,沈顏清咯咯笑著躲開他的吻,頎長的手指挑逗著他的鎖骨,一雙光亮的玉腿也似有若無地蹭著他的褲管,直逼得他虛火難耐,終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辦公桌上。
他的目光頃刻變得陰沉可怖,沈顏清被他嚇得連思路都脫了線。
“……”男人冇有回聲,而是賣力揉上了她的胸口。
沈顏清輕柔的嗓音異化著濃烈的欲:“睡了,小傢夥鬨騰了一下午,這會兒睡得比誰都香呢。”她的手已經滑進了他領口,撫摩上那健壯緊密的肌肉。
……
“討厭……”沈顏清魅惑地笑開了。
“疼――”
“辰,你還恨她麼?”
“出去。”
夏繁星死了他應當歡暢纔對,可為甚麼他一點都笑不出來?
連景辰瞳眸一縮,接著大手一攬,便將她抱坐到了本身的大腿上。
不知為何,明天他莫名沉不住氣,乃至很想要發怒。
叩叩叩――
她太清楚他的禁地,隻是幾個簡樸的行動就能讓他繳械投降,他們是默契的靈魂朋友,即便的確她是參與彆人婚姻的小三,此生能成為連景辰的女人她也無怨無悔。
“彆提絕望的人。”男人眸色一暗,堵住了她的唇。
她記得這個眼神,那是對夏繁星極其悔恨時纔有的,當初她設想弄掉夏繁星肚子裡的孩子冤枉是她不想要時,景辰冇有發怒,但就是這類眼神讓他對夏繁星完整死了心冇有再留任何情麵送她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