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條戲過來以後,正籌辦打電話給司機讓她來接,成果有一個陌生電話出去。
她手裡還握著一瓶喝過一半的啤酒,躺在木椅上的姿式不精確的扭曲著,睜著猩紅的雙眼,卻已經神態不清,連蘇曼瑤叫她都愛搭不睬,嘴裡卻振振有詞。
又往扮裝台上一靠,如何也想不通的思慮狀,“那明天這是甚麼鬼環境,不科學啊,莫非導演轉性子了?”
蘇曼瑤認命的幫她洗了個澡,換上寢衣丟到床上,又跑出去給她買解酒藥。
明天她的戲有點多,拍完都入夜了。
等做完這些,她累得一屁股倒在沙發上。
最後,扮裝師姐姐終究不再憂?了,“算了,不想了。”
怕引發寧淼淼的思疑,她放棄了叫司機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