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人,幾年不見,心機更加的詭秘了。
厲仲言端起咖啡淺淺抿一口,冷酷而疏離的說,“你我的友情早在八年前就儘了,我準你踏進YM是對你最後的客氣,這聲‘哥’實在擔負不起。”
“厲哥,我曉得你怪我,但是,景洪開出的前提實在是太誘人了,我當年就是一時鬼迷了心竅,纔會承諾他們的。我們家的環境你也曉得,我媽就是個藥罐子,我爸種地,家裡端賴我一小我撐著…”
當時那支Team裡,厲仲言最看好,最委以重擔,也是把握了最多資本的人。
“厲哥,我不是這個意義…”
這場無聲的對抗,到底還是鄭鐸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