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幫你。”顧晗源看著她，“並且，月月如許做，必然是受人教唆。那人給了她豐富的酬謝，她纔會這麼做。”

“你體味劇組發放盒飯的流程嗎？”

“我冇有證據，有的隻是猜想。”顧晗源說道，“但是，你的那兩個助理，是賣力你的平常起居，一日三餐。她們是打仗你最多的人，也是最有作案時候和動機的人。”

“我不想把芳芳扯出去。”

薑懷思點頭：“對！”

“以是……”薑懷思直直的盯著顧晗源，“我的助理！”

“曉得，不過她上個月房租就到期，搬走了。”芳芳答覆，“如何了薑教員，你找月月有甚麼事？”

“你曉得她的住址嗎？”

芳芳頓時回絕，冇等她把紅包拿出來，就按住了她的手：“彆，薑教員，給你當助理的時候，你已經很照顧我了，收了你很多的好處。現在我如何還能要呢？你要找月月，我幫你就是了，舉手之勞。”

半個小時後，她見到了芳芳。

“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