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恰好,薑懷思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看著他:“我好餓,但是,我還冇刷牙……”
薑懷思嚥了咽口水:“我……我說的是,我穿了浴袍……”
持續幾天的日夜倒置,她的作息已經完整混亂,再加上明天被吃乾抹淨,渾身更是痠痛不已。
“傻瓜,”沈遇安低笑一聲,“我愛你都來不及,如何捨得那樣對你。”
他光著上半身,手裡拿著一本書在翻閱著,見她走來,立即把書給合上,勾了勾手指:“過來。”
………
甚麼?親手幫她穿?
沈遇安低歎:“你看看你,好端端的,又在這裡胡思亂想了。”
薑懷思問道:“你吃過了嗎?”
看來,又不消睡覺了。
“我穿了。”
“額……”
他坐在床側,就看著她吃。
沈遇安端著托盤,走了出去:“醒了?吃早餐吧。”
“當然了。”薑懷思昂首看著他,“要不,我現在給你哭一個?”
“我方纔摸到了,冇有。”
她明天還能下得了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