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上藥,還這麼恨我?”
每一個燙傷的處所,都要照顧到,不能遺漏。
薑懷思還是不肯意疇昔。
沈遇安一聽,笑了。
沈遇安瞥了她一眼,她頭髮混亂,垂下來擋住了側臉,隻瞥見她敞亮的雙眼和微微泛紅的唇。
如何了?又不歡暢了?
薑懷思昂首去看他,隻見他神采有些發黑。
他嘴角揚起:“我不是好人嗎?”
連對付都懶得。
這個聲音……是男人的!
燙傷的處所觸目驚心,但無缺的皮膚,白淨無瑕,如羊脂玉普通。
“啊?你早就來了?”
“冇。”
沈遇安持續給她上藥,問道;“還想解約嗎?”
他的手頓時頓住:“疼?”
“他想把你要走,去他的事情室,”沈遇安說,“看不出來啊,池夜對你……還真是掏心掏肺。”
“你上藥吧。”薑懷思說,“儘量……輕點。”
沈遇安不吭聲,但部下的力道,卻微微減輕一些。
“疼?”
“嗯。”
固然沈遇安已經很謹慎了,但還是聽到了薑懷思啞忍的“嘶”了一聲。
男大夫如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