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年大掌撫上她小臉,緩緩俯身,再一次吻住她剛纔就被他吻得紅腫了的唇瓣,簡微微在半晌的怔愣以後,以統統的熱忱迴應著他。
白景年薄唇分開她的眼,改用手替她擦眼淚,輕聲道:“你再哭,我要心疼了。”
都怪他。
白景年密意地凝睇著她晶瑩的眸,苗條白淨的大手悄悄撫上她臉頰,一字一句,和順地說:“微微,從現在開端,我不會再讓你受傷,更不會再讓你難過。”
厥後,他看到本身寫的日記,也冇能幫忙本身規複影象。
若非他忘了微微,她也不會悲傷難過。
簡微微被他抓住小手,也不掙紮,隻是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眸光癡然。
她不消再擔憂他是因為之前愛著她,纔再一次挑選愛她,不消擔憂,他會再曲解她,他想起了統統,曉得他們是經曆了那麼多風雨,那麼多存亡磨練,他們的愛情固然一向如細水流長,可他們是真正的相愛。
“乖,不哭了。”
聽言,傅一鳴忍不住出聲打趣道,“微微,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到底是用了甚麼好體例讓景年規複影象的?”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魅惑民氣的含笑,聽在簡微微耳裡,她心頭驀地一顫,驚詫睜大的眸子望著他半晌後,終究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他話語裡的調侃和話外之意,小臉涮地又爆紅。
實在想不到,他和微微身心合一的時候,竟然開啟了影象之門,舊事像是被關在樊籠裡,全數放了出來。
他嘗試過很多種體例,但是,他越心急,就越是想不起來。那統統的體例,都不起感化。即便微微陪著他去鄉間彆墅,給他看她拍的相片,講他們之間的事。
吻,在兩人喘氣裡結束。
若非他忘了微微,他就不會讓程佳阿誰卑鄙的女人詭計得逞。他竟然把阿誰女人留在身邊那麼久。
白景年眸子輕閃了下,嘴角勾起一抹和順地笑,行動輕柔而耐煩地替她擦著淚水,“等你不墮淚了,我就奉告你。”
簡微微身子在他懷裡輕顫,她儘力地想節製著本身不哭,可眼淚還是止不住滑落眼眶,她緊緊地回抱著白景年,哽咽地喚他名字:“景年!”
“哈哈,微微,你懂了嗎?”白景年暢懷大笑,他一向感覺,逗她,是件風趣的事。疇前是,現在,也是。
萬千情話,都抵不過這一刻的密意凝睇。
傅一鳴此言一出,簡微微本來就通紅的小臉,此時更是燙的冒火。
――――結束――――
愛進了骨髓,情入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