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在聽我說話麼?”靳顏遊移了一會兒,總該有點兒迴應吧,
她隻是感覺表情不好的人不能一小我沉默著,很多聽彆人說些軟話,以是本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便說說,總比這麼難堪坐著好。
陸擎深跟他父親之間必定是有甚麼解不開的心結,以是兩次她提到家人父母的時候,他都是如許一副俄然變臉的模樣。
“你父親……”
“輕重?”
陸擎深的伎倆過於輕柔了,這讓她感覺頭皮發麻,很癢。
淡淡的兩個字,陸擎深放動手裡看了一半的書,從靳顏手裡接過了吹風機,拍了拍身側的位置。
不曉得是不是陸擎深本身認識到這一點,他俄然彌補了一句,“在軍隊的時候,會幫戰友洗頭。”
這類翻開話題的好機遇,靳顏當然不會放過,她刹時感覺軍隊這個話題救了本身一命。
靳顏儘力保持著笑容,實在她的傷口不深,隻是女藝人最忌諱身上有傷疤,以是不得不現在就謹慎一點,彆碰到水。
靳顏隻是隨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