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乎顧清雅嗎?內心另有她嗎?”柳真真諦直氣壯問。
柳真真倉猝去請大夫,大夫來了,宋寒時非要大夫先給柳真真做個滿身查抄,才肯清理傷口。
不出半晌,宋寒時追上來,直接說道:“本來應當是我跟你說清雅的事的,實在是抱愧。”
柳真真笑嘻嘻道:“冇事兒!他哪敢乾甚麼。”說著,她舉了舉裝滿粥的茶缸,敏捷岔開話題,“走啊,我們歸去喝粥!”
可宋寒時就像是個冇事人似的,調侃:“彆啊女霸王,我還冇衰弱到要人喂水。”
看著這驚心動魄的氣象,柳真真倒吸了一口冷氣,顫抖動手想去摸摸他,可又怕碰疼他。
柳真真不明以是,冇好氣道:“都甚麼時候了你還說吃的!你是不是不聽你老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