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城,我可覺得你做任何事情,能夠在你麵前低聲下氣,但並不代表你能夠隨便踩踏我的品德!”
“還要如許!”
顧錦城從臥房的吧檯上倒了一杯威士忌,慵懶地坐在沙發上,舒暢得就彷彿是等候電影的揭幕。而蘇流年侷促地轉過身來,慘白的臉上醞釀著各種變幻莫測的神采。
冇有涓滴的柔情,冇有涓滴的纏綿,硬生生地強取豪奪。
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顫,一層雞皮疙瘩立即在她身上遍及開來。
蘇流年不由得一聲嬌喚,後仰著脖子恰好靠在了顧錦城的肩頭上。她的髮香,在這歐式繁華的臥房裡,平增了幾分含混誘人的因子。
蘇流年氣憤地轉過身來,斜睨著顧錦城,目光中充滿著挑釁的意味。
顧錦城頓時坐直了身子,勾人似的盯著蘇流年褪下了睡袍。絲綢的質地,就像是溫婉的溪水,溫暖的東風拂過她的香肌,再輕巧落地。她的纖腰盈盈一握,背部完美的胡蝶骨就像是翩躚的彩蝶在身,引誘著顧錦城想入非非,頓生了一種觸摸的興趣,再加上她的腿苗條又筆挺,不由令顧錦城看得板滯了。
蘇流年想要扳開顧錦城的手,但是顧錦城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他不但冇有放手,反而借力將她往懷裡一帶,二人便緊緊地粘在了一起,氣味相纏,肌膚相親,隻隔著一層毛茸茸的浴巾。
“這是我顧錦城的家,總之我不讓你走,你就不準走!”
“如果彆的男人也說能幫你,隻要你肯在他們麵前脫光衣服,你是不是也會如許?”顧錦城的目光多了一份鄙夷,語氣中的寒意像是刀子普通刮在蘇流年的肌膚上,蘇流年的沉默彷彿讓他的心突然一冷,“本來你蘇流年竟然是如許一個放蕩不羈的女人!”
顧錦城的肩頭立即通紅一片,但是他麵色不改,眉眼間還是是輕浮的笑意,飲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對上了蘇流年肝火中燒的目光。
放蕩不羈?那是趙麗梅!
蘇流年的手一頓,側眸瞪著顧錦城,目光鋒利又生硬。
“不要……”
蘇流年趕快背過了身去,顧錦城固然還沉浸在美好當中,但也被這一推,驚醒了過來。她慌亂著將睡袍混亂地披在了身上,顧錦城卻懶洋洋地拾起浴巾,嘲笑道:“在訂婚前,我想我們已經達成和談了。你現在這又算甚麼?”
蘇流年強咬著牙忍著肝火,忍無可忍,一手操起不遠處的玻璃菸灰缸,俄然回身朝沙發上的顧錦城砸去。顧錦城防不堪防,結健結實地捱了蘇流年的一擊。所幸玻璃菸灰缸隻是砸在他的肩頭上,冇有傷到關鍵,但是玻璃菸灰缸接受不住如許的打擊與撞擊,落在沙發的時候已經碎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