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藏在身邊的刀子一把舉起來,用力抵在脖子上。
“大夫,費事幫我看一下傷口如何樣了吧。”
不曉得昏倒了多久,模糊感受本身的身材俄然騰空了,緊接著,身材彷彿墮入了柔嫩的床上。
安然小臉一白:“會留疤嗎?”
南宮燚並冇有立即答覆安然的詰責,他穿戴一身玄色休閒裝,褪去了常日裡的淩厲氣場,反而顯得斯文了很多,他的目光專注的盯著安然裹著紗布的脖子:“你這麼珍惜生命的人竟然也會想用死來威脅人,你就不怕綁架你的人巴不得你死在這裡嗎?”
“如何樣?”
這幾天不吃不喝身材嚴峻透支,再加上明天流了很多血,安然背靠著床邊坐在地毯上,死力禁止不竭襲來的怠倦睏意,可終究還是抵不過身材的嚴峻超負荷。
“你不是呈現了麼,申明我此次賭對了。”
安然垂下的眸裡快速掠過一絲冷意,再抬開端的時候目光又規複了昔日的清澈:“以是你……喜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