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著腦袋,有些失落地看著她的腹部。
那一晚,他那麼儘力啊,被她的熱忱挑逗的七暈八素的,也怪本身確切是第一次,能夠有些上癮,以是做了那麼多次。
而他也決定,此次不再啞忍了。
她點點頭,抬眸的一瞬,他清楚地瞥見她臉上的小河,這一下,他甚麼**都燃燒了。
這個男人彷彿在行動奉告她,他接下來要做甚麼。
俄然,腦海中驚覺到甚麼,他敏捷回身出去了!
折騰了一早上,他這才偶然候鑽進被窩裡好好跟小嬌妻靠近靠近。
她睜大了眼睛,他卻已經摸索到她的前胸,輕揉慢撚,她的小臉一下子被催熟了,張嘴就要抗議,而他判定地堵住她的嘴巴,近乎猖獗地侵犯著她唇齒內的每一寸空間。
“該死!”他有些自責,他甚麼時候變成禽獸了!
因為曉得她冇有有身,以是他膽量也大了,直接伸出一隻手去,沿著她妖嬈的腰部曲線一點點摸索著,上高低下展轉反側。
而他卻彷彿是個貪玩的孩子,把她的身材當作了本身的遊樂場,百嘗不膩。
倪子洋一口氣來到了二樓的小偏廳,看著花架台子上,已經冇有了那根驗孕棒!
“嗯~”顧夕陽凝眉睜眼,下一刻已經被他扳過了身子翻身而上。
他拿了杯子倒了水,遞給她:“漱漱口吧。”
聽著她在內裡嘔吐的聲音,他很快回神,本來剛纔她說不舒暢,是真的!
倪子洋見她這般,感受比她在聘請他更讓貳心急難耐,她這是要任他為所欲為的意義嗎?
她該不會是真的,有身了吧?
顧夕陽一看,門修好了,就安然地閉上眼睛:“倪子洋,我困,我再睡會兒。”
越想越怕,加上已是暮秋,她又滿身赤果,身子不由地顫栗起來。
倪子洋回到房間以後,在床頭櫃前坐下,然後打電話給管家,像模像樣地叮嚀人上來修洗手間的門。
倪子洋拿著毯子衝出去的時候,就看著她如許淒美地半蹲在馬桶邊,貳內心一疼,拿著毯子將她包好,目光瞥見她嘔吐出來的穢物,更是自責。
顧夕陽咬著唇,卻還是忍不住嚶嚀出聲。
哪兒去了?
倪子洋左看右看,圍著花架台子找了好一會兒,冇找到,終究擰著眉。
聞言,他眼眸中的歉意更深,緊緊擁她入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精蟲上腦了。”
“嗯~嘶,啊~!”
她隻好閉著眼,儘力做著深呼吸,她曉得他跟本身在一起,已經啞忍了好久了,見他這般苦苦要求,她真的於心不忍,咬著牙,她一言不發,偏過了腦袋,對於他的各種行動,采納了默許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