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顧夕陽逗的小臉更紅了。
他伸出雙臂,一手從媽媽手裡牽過了顧夕陽的手,一手直接攬在了媽媽的肩上,而他就彷彿是座運送友情的橋梁,穩穩地走在她們中間。
而顧夕陽嘴角一抽,抬手打掉了他捏著她下巴的大手,輕哼一句:“彆逗了!人家還覺得我在占你便宜!”
顧夕陽嚥了咽口水,擰著眉,紅唇微啟了好一會兒,卻驚覺這兩個字如鯁在喉,不管如何也說不出來!
她的小臉酡紅敬愛,更襯的肌膚水嫩嫩的,一雙吵嘴清楚的大眼裡明滅著促狹與羞怯的光,倪子洋悄悄看著,隻感覺賞心好看,看不敷。
聞言,倪子洋側眸,麵無神采地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不信也冇乾係,固然摘吧!”
“我想還給阿姨,但是阿姨不肯,以是我給你,你再給她吧!”她彷彿冇有聞聲他說甚麼,兩人又回到了雞同鴨講的狀況。
顧夕陽一愣,明顯冇有推測他會提早站在這裡等著她們。
倪子洋規矩地退後了幾步,幽深的眸落在了顧夕陽手腕的鐲子上,會心腸笑了笑。
滿腦筋都在不竭迴盪著那句:“子洋說,你最愛吃阿誰了。”
倪子洋耐煩和煦的模樣瞬息間竄改為冷傲崇高!
她蹙了蹙眉,看著他妖孽般的臉龐,一時辯白不出他話裡的真假。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如何曉得我在觀光社事情的?”
前腳剛走,她就給兒子發了條簡訊:“夕陽有些嚴峻,你逗逗她。”
“是咱媽!不是誰的阿姨。”他一本端莊地改正。
歎了口氣,他道:“既然這兩個字這麼難說,那就說一個字好了。乖,夕陽,說,媽!”
從電梯口到餐廳的一起,顧夕陽都半垂著腦袋冇說話。
麵前的餐桌是個四方桌,倪子洋跟顧夕陽坐在同一邊,同一個長沙發上,而他們劈麵就是夏清璃的位置。
但是,他是如何曉得的?
倪子洋微微眯起眼眸,好整以暇地看著麵前炸了毛的小母獅子,傾國傾城地勾了勾唇:“把事情辭了吧,在觀光社做文秘,不如來我這裡,我剛好差一個秘書。”
他懶懶道:“這鐲子是我家傳的,我奶奶臨終之前,拿著這鐲子對我媽說,必然要傳給我的老婆,不然她死不瞑目。”
聽出他話外的意義,顧夕陽沉吟了半晌,點點頭:“也是。”
“甚麼意義?”她摘鐲子的行動俄然頓住。
倪子洋好笑地看動手機屏,然後不動聲色地將手機裝進了褲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