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香。”
她曉得於香?
“你當時為甚麼不說!”
他話音落,於香“噗通”一聲從輪椅上跌下,跪在了深灰色大理石地板上。
不曉得她為甚麼要做這類事。
夏振海唇瓣緊抿著,那張臉在瞬息間又衰老了幾分。
聽到“阿香”這個稱呼,於香頭磕得更賣力了。
或者說,她不敢明白。
“夫人,我從冇想過出售你,你為甚麼不肯放過我!”於香嗓音沙啞的詰責道。
這麼多年,慚愧,驚駭像一張大網不時覆蓋著她,讓她掙紮著餬口。
時候越久,她越不敢再去想當年的事。
“時先生,我華家在海城安身這麼多年,可從未做過甚麼對不起時家的事情!”
“華老是夏家夫人,夏老爺子總歸不會隨便誹謗你的。”
時年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是嗎?”
“大夫人,你如果不肯承認蜜斯的事,那萬叔呢!”自知拿不出甚麼本色的證據,於香忿忿開口。
“如果真要贖罪,就講清楚當年的事。”
他臉上帶著未收起的肝火,手中的龍頭柺杖將地板砸的“咚咚”作響。
“老爺子,我對不起您,對不起二夫人,對不起蜜斯……”
“明天大師都在,我們就細數一下,你華家都做了些甚麼!”
“他不過是發明瞭你在車子上動了手腳,你竟然就下狠手砸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