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抽暇去掛一下精力科的號吧。”
翌日。
霍銘腳步微頓:“回家。”
好歹是個病人,就寢環境起碼要潔淨整齊。
景汐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景汐抬手拍掉霍銘的手:“等著,我去拿醫療箱。”
以後,悄悄排闥出了寢室。
景汐臉上浮起平常的笑意:“我不介懷和霍總做朋友,如果霍總情願的話。”
接著,她起家出了寢室。
扯了一條搭在椅子上的浴巾圍上,他進到主臥的淋浴間,找了一件浴袍穿在了身上。
此人是真能忍……
布料一截一截地捲起,景汐在看到霍銘小腿上側的傷口時,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
感受著玻璃杯傳來的溫度,霍銘唇角揚了揚:“你體貼我?”
景汐再回身,男人已經分開了寢室。
霍銘正要翻開被子下床,這才發明本身被脫得隻剩了一件內衣。
她抬手在霍銘額頭上探了探,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不值得,冇成果。”
她這話說得輕飄飄,彷彿就是在談一樁買賣,不帶任何豪情。
這溫度,怕是要見太奶了。
那傷疤又長又深,不曉得他這一起是如何忍的。
看著沙發上熟睡的景汐,他俯身將人抱起來,挪到了床上。
沙發很小,她手腳四仰八叉的懸在內裡,身上的毛絨毯已經有一半掉在了地板上。
半晌,他鬆開手,從床上起家,微瘸的向門外去:
說著,她半蹲下來就要去挽霍銘的褲腳,被他抓住了手腕。
“當然,我還欠霍總兩次,如果霍總今晚想要帶傷上陣的話,我也能夠作陪。”
措置好,景汐將人弄上了床。
“嘶——”
“那我幫你喊代駕。”鬆開手,景汐回身去找手機。
昨晚,他隻記得本身要分開景汐家,以後便甚麼都不記得了。
睜眼發了會兒呆,她認識到本身睡在了床上,扭頭,中間已經空了。
循著香氣,她出了寢室到餐廳。
說完,她收回視野,將藥品重新收回醫藥箱,一一鐺鐺地擺好。
“今晚打攪了。”
不曉得他腿上有傷,她方纔那一腳應當是剛好踹到了傷口的位置,本來已經止住血的傷口這會兒又在滲血。
霍銘眸底驀地被暗中吞噬,仿若不見底的深淵。
吸吸鼻子,她嗅到了飯香。
歸正兩人已經不止一次坦誠相見了,這不算甚麼。
景汐用鑷子夾起一個消毒棉球,不輕不重地按在了霍銘的傷口上。
霍銘眉頭擰了擰:“甚麼意義?”
以後雙手叉腰站在沙發前犯了難。
“哢噠”一聲關火,兩個金燦燦的煎蛋出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