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唐黎反應,就被陸斯衍拉著朝墓園的東側走去,最後停在了一個墓碑前。
陸斯衍抬手在唐黎額上敲了一下:“你腦袋裡裝的都是甚麼?”
嘴上說著她幫了大忙,成果一問就是甚麼也冇有。
總感覺這背後彷彿有甚麼更大的事。
唐黎眉頭擰得更高了些,這些如何和她做的夢那麼像……
“是。”林晟應道。
唐黎鼻頭酸了酸:“爸……”
她聲音中帶著些哽咽:“感謝你,陸先生。”
“你們十八年前是一起被綁架過嗎?”沉默好久,唐黎輕聲開口。
而現在的白榆,仿了一條白玉項鍊,冒頂了真正白榆的身份,詐屍到了陸斯衍身邊。
“你籌算如何措置白蜜斯?”想到白榆被冒名頂替的事情,唐黎開口問道,“要戳穿她嗎?”
“你由此思疑現在的白榆是假的?”唐黎接道。
唐黎咬咬下唇,眼圈紅了紅,點點頭。
“今後少看點。”陸斯衍睨她一眼。
能憑著一條項鍊鑒定對方的身份,除了那物件是獨一無二的定情信物,唐黎想不出彆的。
又在墓碑前站了一會兒,兩人分開了墓園。
惡夢裡會呈現的不好的東西不過也就是這些。
十八年前,真正的白榆在火海中救出了陸斯衍,但她卻葬身在火海當中,那串項鍊也是她的。
他又一次誇大。
唐黎愣了愣。
她本該是千嬌萬寵,在蜜罐裡歡愉長大的令媛蜜斯,卻因為那些人的罪過,在小小的年紀便長眠在此了。
“打聲號召。”見唐黎發楞,陸斯衍側頭看向她。
“我之前就思疑了,但一向冇找到本色性的左證,直到通過你發明項鍊這條線索,當然要好好查查。”
“那串項鍊自幼就掛在白榆脖間,是白伯去寺廟為她求來的獨一無二的項鍊,項鍊款式特彆,我本來覺得隻要一條,直到看到你從林宅拿回家的那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鍊。”
上了車,顧不得林晟還在,唐黎側身,緊緊擁住了陸斯衍。
抿抿唇,唐黎晦澀開口:“言先生,對不起……”
隨即,朝林晟開口:“去東海墓園。”
唐黎搖了點頭,應當隻是偶合。
“他們冇想讓我活命,卻冇有想要她的命,隻是想藉著這個機遇從白伯那訛詐一筆錢,可白伯的錢還冇給到他們,這件事情便東窗事發了。”
唐黎“唉吆”一聲,用手捂住了額頭,一臉無辜:“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憑著玉佩之類的信物找情郎……”
看著墓碑上的那張溫潤的笑容,唐黎指尖蜷了蜷。
見她那副難過的模樣,陸斯衍的大掌裹上她的手:“再帶你去見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