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沉默後,兩人掛斷了電話。
唐黎呼吸一滯,眼圈頓時就紅了。
看著刺目標兩個字,唐黎眸色沉了沉,指尖悄悄敲下一句話:不消了,祝你們一起順風。
環顧了一下四周,唐黎眉頭擰了擰,手術室門口,除了白榆,隻要她和辛池,再就是方纔出來的醫護職員。
咳嗽的幅度過大,拉扯到背後的傷口,讓他的麵色又白了白。
唐黎模糊感覺那裡怪怪的,但聽白榆如許講,便冇再詰問甚麼。
盯著掛斷的介麵上“老公”的備註,唐黎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酸澀,顆顆剔透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砸在了逐步暗下去的螢幕上。
見唐黎和辛池的身影消逝在走廊的轉角,白榆麵色緩了緩,回身向身後病床上的人望去。
轉運床上躺的是陸斯衍。
眉頭擰了擰,唐黎正要掛斷電話,一道沙啞的聲音俄然傳了過來。
救唐黎的信心,讓他時隔十八年降服了懼水的魔咒,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刻,把唐黎拖出了水缸。
手悄悄撫上他的臉頰,白榆眼中閃過一絲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