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秦洪明躺在那,形如乾枯,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死撐著一口氣。
有牢騷嗎?
不曉得電話裡說了甚麼,傅辰嘲笑:“他越想要坦白,我越不會讓這件事鬨大。”
劉秘書看著秦昊滿臉的傷,有些無語地看著他:“秦少,現在秦老先生的環境很糟糕,公司的環境也不好,您如何另故意機和人打鬥。老爺子老是昏倒不醒,你不能獨攬大權,那公司遲早會被那些老東西拿走。如果真的被他們拿走了,那秦老先生這些年的儘力就白搭了。”
他說著,朝病床上靠著儀器保持生命體征的秦洪明看了一眼。
說著,他嘲弄的轉成分開,讓跟了秦洪明三十幾年的劉秘書墮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