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扯唇:“我剛返來的路上碰到車禍了……”
靳寒宇烏黑的眼眸裡掠過一抹心疼:“都流血了!”
而靳寒宇返來的時候已經脫掉身上做工精美的手工洋裝,現在上身隻要一件限量版的襯衣,領口開了幾粒釦子,將他肩胛胸膛的表麵,完美地揭示出來。
林婉兒睫毛輕眨了幾下,不動聲色地往流理台的方向後退了幾步,避開他炙熱的度量。
她為了避開那輛麪包車,撞上路邊雕欄的時候,腦袋眩暈了一陣子,當時候她趴在方向盤上認識不復甦。
四周彷彿都溫馨了下來,隻剩下兩人的心跳聲……
靳寒宇的長指扒開她的頭髮,她額頭上的傷透露在他麵前。
要曉得普通女孩子,彆說受傷流血了,隻要撞的青紫了,都要哭上好一會兒。
“能夠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真絲的布料與他的男性襯衫摩挲,帶出來一股激烈的電流,讓兩人同時一顫。
“嘶……”
她點點頭,乖乖地閉上眼睛,仍由他給本身上藥。
林婉兒想要接過他手裡蘸了藥水的棉簽,本身塗抹。
話才說到一半,俄然發明靳寒宇伸手要揭開她額頭上的創口貼。
最大的懷疑人,就是保密出售信騰的真凶。
隻是她剛纔一心惦記取那盤錄相帶的去處,也冇顧得上措置額頭上的傷口。
林婉兒身子微僵。
隻感遭到他現在諦視著她的眼神尤其炙熱,俊臉離她很近。
她應當得知了本身調取了那盤錄相帶,想要歸去檢察監控,找出倒黴她的證據。
她早已經風俗了受傷,一點小傷小痛,林婉兒真的冇放在心上。
鼻息間滿是他炙熱的男性荷爾蒙氣味。
可靳寒宇高大的身子仍舊擋在那邊,冇有讓路。
她之前在戶外探險,就算傷得比這個嚴峻,但一時冇有藥物醫治都是常有的事,最後不都熬過來了嗎?
林婉兒愣了愣。
他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靳寒宇心揪的更緊。
或許是靳寒宇的行動太太輕柔,林婉兒竟然冇有發覺到一絲的疼痛。
如果有人趁機從她的包包裡偷走那盤錄相帶,她冇能及時發覺。
靳寒宇從身後摟住她,健碩的胸膛一下子貼上了她纖細的脊背。
這麼點傷罷了,底子不需求上藥。
線索彷彿又斷了。
行動敏捷的令人咋舌。
“上藥了嗎?”靳寒宇盯著她的傷口看了一會,俄然問。
彷彿這麼點重傷,對她來講底子不在話下。
不知為何,林婉兒竟然謝毫不瞭如許的靳寒宇。
他的聲音在這一刻盈滿了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