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開完會,墨子軒是不是去你藥廠了?”
溫然有些驚奇地問:“你如何曉得他是來藥廠,不過,我出來的時候,他還冇到,是周琳給他打的電話,讓他來藥廠接她和她父親。”
他聞聲了溫然這邊的汽車喇叭聲,又記得她說出來的時候,墨子軒還冇到的話,溫然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件事,他問起,當然不會坦白,照實地奉告他:“是的,我給你打電話之前,剛和程佳通過電話,她約我見一麵,說有些事想跟我談。”
周琳和周明富出了辦公室,溫然這才撥出墨修塵的電話。
墨修塵安靜的語氣裡滲進了一絲秋的涼意,聽著,彷彿和溫然的題目冇有多大乾係,乃至解釋得不敷詳細,但溫然不但聽懂了,還很佩服他的闡發和洞察入微。
周琳笑著點頭:“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我爸的,然然,那我們就不打攪你了,我先扶我爸到樓下去等子軒。”
他從墨子軒的孔殷裡和心甘甘內心,猜出了他並非純真的去接周琳,能讓墨子軒急著去見的人,定然是溫然。
如果是關於墨修塵的,那會不會,是和肖文卿有關?
墨修塵能成為了公司必不成少的帶領人物,其淩厲手腕是非同普通的。
過了半晌,冇聞聲溫然說話,她的聲音再次傳來時,帶著三分哀傷:“溫蜜斯,你如果也不想見我就算了,那等墨少的表情好一些,我再給他打電話。但願不要遲誤他的事纔好。”
溫然想了想,淡淡地問。
“我曉得是周琳給他打的電話,他冇開完會就走了,這一點就不普通。何況那藥材事件是周明富在背後搞鬼,他必然會去藥廠問你成果。”
前麵是路口紅燈,溫然停下車,眸光掃過車載螢幕。
不過,周琳阿誰電話倒是陰差陽錯的幫了他的忙,墨子軒無來由早退,他藉著這一點,便能夠連那些保護他的人一起打壓。
“甚麼時候,在那裡?”
乃至,墨子軒為了分開,不吝不顧他的號令,置眾高層和董事於不顧,這也是墨修塵生機的啟事。
溫然眉心輕蹙,心下暗忖程佳找她到底甚麼事,還非要劈麵談。
“爸,你另有甚麼話就從速和然然說吧,子軒一會兒就來接我們了。”
程佳的話聽著非常慚愧和樸拙,像是誠懇改過,至心實意地為墨修塵著想。
哪怕程佳昨晚坦白了她的身份,墨修塵對她,還是不完整信賴,更不肯意溫然和她伶仃見麵。
“既然是關於他的,那你如何不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