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悠然低頭看向本身的腳踝,那邊彷彿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熱得灼人。因而,她一瘸一拐地挪向床邊,漸漸坐了下來。
她必須得承認,歐向寧說的冇有錯。
本來是做夢。
但是,並冇有。
“和你,和你睡在一起。”淩悠然臉上燙得如同火燒,鼓足了勇氣卻還是聲如蚊訥。
但是,門路太多,鞋子太大,她下樓的腳步又過分慌亂,轉過彎冇有幾步,不知如何絆了一下,她便從樓梯上跌了出去。
想到這裡,淩悠然立即回身下樓,像逃一樣。
“嗯。”歐向寧點頭鬆開她,到廚房去倒了一杯水放到客堂的茶幾上,交代:“你本身去隨便看看,感覺那裡不對勁轉頭跟我說。樓上的客房傅越在用,就不要出來了。”
她夢到本身被困在一片叢林裡,四周大樹參天,遮天蔽日,她在內裡不斷地跋涉奔馳。
歐向寧閉了閉眼,再開口時出人料想地規複了他一貫的深沉與沉著:“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