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銳欣喜說感謝,這纔出去了。
賀蘭君樂不成支:“喲,這話誰說的?”
連續串的“爸爸”,清脆動聽。
就承諾道:“明天我給你做個小紅花,嗯,今後呢,你背一首詩我就給你發一朵小紅花,好麼?”
墨銳佩帶著莫晚晚做的小紅花,蹦來跳去,如歡愉的小鳥。
墨岩廷嫌棄地看了看他的背影:“本來孩子就是活脫脫的大燈膽。”
小孩子,就算有祖父母陪在身邊,可他們心目中像山一樣存在的人,仍然是父母,仿照的工具也是父母。
墨岩廷:“……”
……
年假結束,莫晚晚回公司上班,中午去看望辛涼月。
賀蘭君看出他在吃味,忍不住捂嘴偷笑。
“莫媽媽好,奶奶剛教會我背一首詩,我想背給你們聽。”墨銳羞怯地垂下頭。
墨銳點頭:“莫媽媽也這麼說,小叔叔說怕爸爸,我也怕爸爸,隻要莫媽媽不怕爸爸,也隻要莫媽媽的話,爸爸纔會聽。”
墨岩廷眸光輕動,丟了藥箱,眉眼輕染勾引的笑,俯身吻住她。
明天墨銳是心血來潮,想求爸爸媽媽的表揚纔會去副樓,今晚他就防著他了,還讓墨銳當著他們的麵背詩。
莫晚晚好笑道:“你爸爸就是阿誰模樣,麵癱臉,對著你爺爺的時候都冇笑過幾次,你彆驚駭,他是好人。”
“小紅花能夠做甚麼?”墨銳蒼茫地問。
跟個小孩子彆甚麼苗頭,耍甚麼心眼啊,老練不老練!
這天早晨,墨岩廷返來得比較早,把退學告訴書交給賀蘭君。
然後,她拉墨銳去沙發上坐。
辛涼月清算好行李,說要到處轉轉,已經給家裡的爸媽打好了號召。
從他們住進副樓,除了賀蘭君送那碗“圓房湯”,就冇人來敲過門,平常都是他們疇昔,或者打電話過來。
賀蘭君看墨銳更紮眼,抱著墨銳猛親,弄得墨銳一頭霧水加一臉口水。
這麼說,是賀蘭君讓他來奉迎他們這對半路父母嘍。
莫晚晚主動迎上,紅著臉悄聲說:“我還善解人衣呢……”
“真的麼?”墨銳抬起亮晶晶的小眼睛。
吃完飯後,一家人渙散步,聊談天。
莫晚晚在中間聽著,俄然就明白墨岩廷的企圖了,真恨不得一巴掌抽飛他。
“我看到的啊,莫媽媽讓爸爸去切生果,爸爸就去了。”墨銳點頭晃腦,特彆敬愛。
“會背了麼?”墨岩廷又問。
莫晚晚鬆口氣,本來是墨銳,看來不是家裡產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墨岩廷放開她,倉促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