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琛一腳踹開門,跌跌撞撞奔了出來。
男女力量差異本就龐大,再加上薑子牧是從背後節製她的,想要抵擋逃脫,幾近是不成能的。
無風無雨的日子,對方卻穿戴厚重的連帽雨衣,戴著口罩與墨鏡,乃至還戴動手套。
沐清辭扶著嘗試台,輕聲問道。
當薑子牧被藥物節製、落空明智撲過來的那一頃刻,沐清辭覺得本身完了。
不偏不倚的,高腳椅恰好砸在對方的後背,他趔趄幾步跌倒在地,卻又很快爬起,在顧玄琛衝過來的前一秒,跌跌撞撞逃脫。
就在這時,嘗試台前麵傳來動靜,像是男人痛苦地喘氣,讓顧玄琛頓時警戒起來。
幾近冇有躊躇,沐清辭說道,聲音果斷。
沐清辭大喊道,她順手拎起個高腳椅,衝著對方狠狠砸了疇昔。
顧玄琛看著沐清辭說道:“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鬨大,我現在就帶你走,再設法壓下這件事,我包管,今晚的事不會傳出去的!”
“玄琛!”
顧玄琛尋聲奔去,當看到麵前的場景時,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掐住,疼得喘不上氣來。
薑子牧嘴裡喃喃說著“姐姐我愛你”的胡話,一邊高低其手,想要將沐清辭的襯衫扯開。
但是,內心深處又有個聲音在號令,在警告他禁止內心的打動,千萬千萬不要碰她。
看著沐清辭的眼睛,薑子牧癡癡笑了。
樓下傳來喧鬨聲,是黌舍的保安隊趕了過來。
“你彆過來,我……我怕我節製不住,又傷害你!”
對方與顧玄琛對視三秒,抓起手邊的燒杯驀地砸了過來,趁著顧玄琛遁藏的間隙,伸手就要去搶那兩杯奶茶。
像是想起了甚麼,薑子牧指著那兩杯還放在嘗試台上的奶茶,說道:“那邊麵有藥,那是證據!”
沐清辭死死盯著門口方向,聲音裡儘是氣憤與絕望。
“但是姐姐,我好愛你,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有人指著顧玄琛怒喝:“放下你手中你的兵器,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保安們認出沐清辭,再看到顧玄琛手中的鋼管,頓時變得警戒,七手八腳的將沐清辭團團庇護起來。
“子牧,你做得很好!”
“顧玄琛,你還在磨蹭甚麼?從速帶她走啊,如果被人看到如許的場麵,她這輩子都完了!”
她轉頭,看著薑子牧說道:“我不但要給我本身討個公道,也得給你討個公道!”
嘗試室的角落裡傳來沐清辭破裂的聲音,帶著顫抖與哽咽。
而幾近是同時,一道黑影從門口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