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四周，蘇九終究將目光落在趙若汐身上。

現現在來了個趙若汐，倒是讓她有了用武之地。

蘇九眼中閃動著冰冷的光芒，連帶著聲音都冷了很多。

趙若汐撇嘴說道：“錦銘不過隨口那麼一說，你竟還當真了？嗬，拿著雞毛適時箭，恐嚇誰呢？”

“時候不早了，兩位少夫人都早些歇息吧。”

“冇過幾天，老太太就帶著你返來了，你牽著我的手叫我九娘，那一刻我就曉得，你是媽祖送給我的女兒。”

“罷了，今晚我們娘倆好好說說話吧，得想個彆例措置掉薑月晚纔是。”

沐清辭固然是學問賅博的女博士，但也不是徹完整底的無神論者。

黑暗裡，蘇九說道：“在你來顧家的前幾天，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去天後宮燒香，媽祖顯靈了。”

“愛情令人雙眼失明唄。”

“少夫人，我這趟返來，就先住你院子裡。”

蘇九顧恤地拍著沐清辭後背，說道：“好孩子，受委曲了。”

蘇九問道：“錦銘少爺叮嚀過了，讓我好好幫著清算家風，不曉得您有甚麼設法？”

“家中統統安好，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如果閒不住，不如早些回老太太身邊服侍她。”

很好，顧家大宅很多年都冇人敢鬨騰，她空有一身本領無處發揮。

這話讓趙若汐冇法辯駁，她指著沐清辭的臉，手指幾近戳上她的鼻子。

目送著趙若汐放肆拜彆，蘇九淡淡一笑，眼神卻格外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