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上,顧玄琛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要去摸沐清辭的腿,卻被她躲開。
顧玄琛的聲音裡帶著不耐煩,語氣冷酷嘲弄,乃至於薑月晚的哭聲更大了。
“啞巴了?人家妹子都哭成狗了!”
她一哽,半晌才問道:“阿琛,你與沐清辭在一起?”
“我的車技如何,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電話被掛斷,沐清辭一臉無辜望向顧玄琛。
人物,地點,啟事,事件顛末,都很清楚,果然是朵優良的白蓮花。
正在開車的顧玄琛:“……”
“啊?她活力了?我說錯甚麼話了嗎?”
她下車,躊躇著說道:“你不要走……”
“我本來是想閉嘴不言的,但她……白蓮花氣味太濃烈了,真的好欠抽。”
說罷,她還美意幫他接起了電話,嗯,就是這麼善解人意的小仙女。
沐清辭握緊拳頭,義憤填膺道:“她和你撒嬌賣慘博不幸也就罷了,但不該把薑子牧扯進這潭渾水中,以我對薑子牧的體味,他決然做不出打女人的事情!”
目送著跑車在火線五百米的路口驀地停下,沐清辭攤手。
在顧玄琛的眼神掃射下,沐清辭終究舉手投降。
是薑月晚。
這目光熾熱又詭異,讓沐清辭有些頭皮發麻。
在外人麵前,二人始終保持著疏離感。
“薑子牧欺負我!他與他媽媽結合起來,要把我趕出薑家,還……還脫手打了我!”
沐清辭你實在過分度了!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恐怕我不曉得你和顧玄琛上了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