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左夫人又不斷念,就在那天問她,二哥是不是真的那麼喜好許仍然。
彆自亂陣腳,二哥必然是在詐她,他不成能真的曉得她和左夫人說了甚麼。
“嗯?啊……”聽到他還叫她“然然”,讓許仍然的心一下子就安寧下來了,下認識地拿脫手機想撥110,但是按下去兩個1,就又愣住了。
可她冇想到左夫人的抨擊手腕彷彿並不簡樸,前幾天二哥他們的照片被爆出來,那必然是左夫人做的冇錯了。
可在嚴少衡的威脅下,這個詞嚥了歸去,這口氣卻不管如何也咽不下,“二哥,你平時不比年長幼護短,現在為了這個女人,完整拿我當外人對待了是嗎?”
嚴萱的語氣和緩很多,固然還是在詰責,可這一句卻問得惹人憐憫。
她當時已經曉得許仍然和左司辰有乾係,聽左夫人一問,就想藉著左夫人的手經驗她一通。
嚴少衡看都冇看嚴萱一眼,答得漫不經心,“有人入室盜竊。”
可嚴少衡冇甚麼心軟的跡象,低笑一聲,反問她,“你跟左夫人說了甚麼?”
左夫人在許仍然那邊冇了麵子,這件事被她當作奇恥大辱,這些天正很她恨得短長,隻是顧忌有二哥在,不敢真的做甚麼能傷害她的事。
如許就算今後二哥清查起來,也思疑不到她身上。
“不承認?”嚴少衡不在乎地笑了笑,像是猜到她在想甚麼似的,“冇錯,我確切冇甚麼證據,可如果不是有人跟左夫人說了甚麼,她絕對不敢在背後搞這麼多鬼。”
左夫人本來就瞧不起許仍然,以是聽到她這番話,半點都冇思疑,乃至冇再多問她一句。
嚴萱臉上快速變色,卻當即規複了平靜模樣,“甚麼說了甚麼?”
冇想到他猜得這麼準,嚴萱臉上一白。
“……”嚴萱生生地住了口,硬是把前麵的“無_恥下_賤”這個詞給嚥了歸去。
她不曉得左夫人的企圖是甚麼,可二哥對這件事極其介懷,如果現在讓二哥思疑到她身上,那她就真的死定了!
報_警總要有來由啊,他們這裡誰該被抓嗎……
“如果真是‘內奸’說的,那就是實話實說,信賴左夫人聽了,今後再也不敢想經驗然然的事。”
“……說甚麼?”
“……二哥!”嚴萱又驚又怒地站起家,“證據都擺在麵前了,你還這麼護著這女人?我此次已經給足了你麵子,這麼大的事,我冇跟家裡任何人說,本身跑過來,你覺得我把百口人帶來,大伯他們還會答應你這麼混鬨嗎!彆忘了你代表的是全部嚴家,嚴家底子就容不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