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絕對是不測,她不能這麼意誌不果斷,此次她真的不睬他了!
嚴少衡差點笑出來,臨時收回狼爪,把老婆緊緊地抱回懷裡,“小呆瓜,冇知己就冇知己,我又不會嫌你。”
不是說今後不讓他吃了嗎?不是說要不睬他了嗎?
他說著俯低頭吻她,“以跋文得把我放在心上就行了。”
“……”她明天淚腺是不是真的太發財了……但是聽他彷彿很天然,實在又滿滿的都是放縱和寵溺的語氣,就真的很想哭……嗚。
“我今後必然有知己,你去看看獸醫吧……”越說越不幸了。
竟然又被吃了!
“……”誰要摸他!
以是某個很欣喜地第二次吃到了老婆,覺得第二天還能夠吃第三次到第x次的男人“餓”得快吐血了……
又過了很長很長時候……咳,其及時候冇疇昔太久,不過許仍然火氣正大,現在是度日如年。
本來有好多事要跟他算賬呢,成果他隻隨便說了一句話,她就甚麼都忘了。
“我在找證據。”某個對峙“說話要有證據”的“鬆散”男人很當真地說。
許仍然曉得本身說不過這隻腹黑了,很認命地抬開端,不幸巴巴地看著他,“你真的不去看看獸醫嗎……”嗚嗚嗚。
或人看她一眼,淡定點頭,“幫襯著摸彆的了,忘了找證據。”
嚴少衡非常一本端莊地……摸了摸,以後找到了“證據”,當真地點頭,“公然,冇摸到知己。”
醒來以後,許仍然已經愁悶了整整非常鐘。
顧不上罵他,許仍然當即捂住左邊胸口。
許仍然此次下定了決計,並且為了不再被前夫先生的蜜語甘言騙倒,現在她遠遠地看到嚴少衡就跑。
好吧,那不是隨便一句話……那是很首要的話……
她那點小力量,嚴少衡底子不放在眼裡,很淡定地把她的手拉起來,放在本身胸口,“謙讓”地說,“乖,你摸這個。”
“……”誰幫她把他的狼爪剁下來!嗚嗚嗚……
但是現在想甚麼都冇用,或人偏要拉著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他本身的狼爪則是爬到了她胸口,一本端莊地……摸了又摸。
“……找證據也該找完了!”
“……”許仍然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前次這隻前夫就是用這招,以後他就會“方纔想起”心是在左邊的,再把狼爪移到左邊去!
可還是愁悶!
“……”許仍然殺氣騰騰地看著他。
嗚……她如果練過九陰白骨爪就好了……
她的速率當然比不過嚴少衡,不過這島上還冇完整開辟,整座小島西邊都是無人修剪的茂林,許仍然比嚴少衡身材嬌小很多,專門挑空間狹小的處所鑽來鑽去,嚴少衡速率再快也抓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