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今晚去就今晚去!
許仍然鬆了口氣,後退一步,想要避開越來越切近她的男人,“你如何下車來了?”
這底子不是籌議,而是堂而皇之的宣示。
看來他是剛走過來,甚麼都冇聽到。
這到底是嚴大總裁他撞傷以後智力降落,還是他對她這個“愛妻”過分信賴,以是對她的話堅信不疑?
迫於無法,她隻好承諾今晚就去相親。
行動之快,讓許仍然連推開他的時候都冇有。
這個動機像警告一下在內心炸開,有些暈眩的頭終究復甦了一些。
放開她時,兩人都是氣喘籲籲,而他還不想放過她,緊緊摟著她的纖腰,切近她,灼人的氣味都噴薄在她耳側。
他聽到了!
許仍然還冇認識到傷害在靠近,還在內心改正他。
“……媽,我明天加班。”能拖一天是一天。
之前還壓抑著的巴望彷彿一下子發作出來,那樣熱_情的狂吻,讓人頭昏手軟,底子有力順從。
這麼好騙?
就是關於剛纔的阿誰吻……
“……”許仍然囧著一張臉,再一次被強大的老媽打敗了。
乾笑一聲,既然相親的題目順利過關,那她但是也有事要跟他籌議!
“週末還想加班到多晚?”許媽媽怒了,“把你們老闆叫過來!太不像話了,哪能讓單身的女員工週末加班?冇時候去約會,公司賣力給找男朋友啊!”
並且她總不能真的叫嚴少衡客串她老闆,過來接電話吧!
“我想吻你。”
嚴少衡卻冇直接答覆她,看著麵前較著還在心虛的小女人,眸色轉為深濃,“老婆。”
“相親?嗯?”他啞聲低問。
話音未落,他的手就環到她腰間,將人壓進本身懷裡,俯低頭,精準地攫住她的唇。
“……嗯?”唉,是前妻,前妻!
像是冇重視這宣稱呼似的,嚴少衡的唇邊緩緩地溢開一絲笑來,“老婆,如何這麼嚴峻?”
先是忙著把他推開,以後心虛地縮了縮脖子,許仍然胡扯了一個藉口,“是……同窗讓我陪她去相親。”
“剛纔我才反應過來,明天恰好是週末,你乾嗎週三纔去相親?恰好對方明天也偶然候,你們明天就見一下。”
俊美麵龐上暴露一抹慚愧笑意,“本來是我曲解你了,我還覺得是你要揹著我去相親。”
細細打量著嚴少衡的神情,可他彷彿表情愉悅,半點要發怒的跡象都冇有。
她剛纔但是在跟老媽會商相親的事!她能不嚴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