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剛衝了個澡,身上濕答答的,大滴的水珠順著肌膚的紋理流下來,他拿著毛巾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顧念:“你要不要再洗個澡?”
唐乾咬了咬牙,氣道:“現在又不敢說了?那你剛纔一副很篤定的模樣,老子覺得你已經肯定他就是死神了呢!”
“甚麼?”唐乾神采變了變,好一會兒才道:“你這事兒要不要跟老邁彙報?”
更肉麻的?
祁夜沉默了半晌,幽幽的吐了一口氣,道:“等查清楚再彙報吧!”
“少奶奶,你手上有傷,如何能做這些?”李叔瞥見顧念拿著長掃帚便趕緊攔住她,道:“你快上樓歇息吧!”
“你問得這麼當真,我都有些不敢說了。”祁夜漸漸活動著受傷的腳,心不在焉的道。
顧念臉紅了一下,然後低著頭去盛湯。
“那可不可。如果讓老爺和夫人曉得了,他們定會指責我的,少爺看到了也會心疼的。”李叔把長掃帚搶過來,道:“少奶奶快上樓吧,少爺在樓上等著呢!這裡交給我清算就行,歸正也冇甚麼,很快就清算好了。”
“那還用說?李叔的廚藝一貫很棒,我光聞著這香氣就流口水了。”秦朝說著,迫不及待的跑去拿碗盛湯。
覃潭被楚淮風拽著去走了一圈兒,這會兒又能喝得下湯了,便笑嘻嘻的蹦到顧念身邊,拉著她一塊兒去喝湯。
“我靠!”唐乾終究忍不住爆了一句粗,捏著祁夜的褲腳將他的腿甩出去,聽到祁夜痛喊了一聲,便嘲笑著道:“你再敢把腳伸過來,信不信我把你另一隻腳一起弄傷?”
傅言梟聳聳肩,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大步跟在顧念身後。
傅言梟將毛巾搭在肩膀上,上前兩步將顧念打橫抱起,直接往浴室走去。
“應當是他吧?”祁夜抬手摸了摸鼻子,身子又今後靠去,眼睛微眯,似是墮入回想,緩緩道:“你還記不記得四年前那件事?當時我接了任務要去暗害眼鏡蛇。眼鏡蛇當時地煞榜上排行前三,戰役力超強,我跟他對上毫無勝算,交過幾次手都失利了,乃至兩次被他傷害。在我籌算放棄任務接管構造懲罰時,俄然發明死神去找了眼鏡蛇。當時我就隱在暗處,他們倆的打鬥全過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死神脫手又快又狠,最多隻用了一分鐘,就把眼鏡蛇打得出氣多進氣少。”
“這就是命,你妒忌不來。”祁夜傲嬌的抬了抬下巴,又道:“再說了,我的氣力在構造裡算得上數一數二,獲得老邁賞識和重用是道理當中,你彆不平氣!我雖不是死神的敵手,但是把你揍趴下的倒是分分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