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究能夠一嘗芳澤了。
“你醒了?”
顧念眼睛被矇住,甚麼也看不到,便將本身的重視力放在聽覺和嗅覺上。
以是,此時麵對他,她的心冷硬似鐵。
顧念心頭格登了一下,腦筋裡便像埋了一顆雷被引爆了普通,頓時炸了起來,炸得她大腦霹雷一下,而後一片空缺。
正在這時,中間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很熟諳,顧念一聽就辨出來了,是周顥。
四周很平靜,出來他們這幾小我走路聲和輕微的風聲,便冇有其他聲音。不過,氛圍中彷彿有淡淡的花香,這個味道有些熟諳,似是在那裡聞過。
兩人坐在後座上,狹小逼仄的空間裡,她如何能夠躲得開他?隻要他一傾身,就能輕鬆的將她壓在身下。
莫非是傅言梟的仇家,綁她是為了對於傅言梟嗎?
可正在他要親下去時,車子便停下來了,坐在副駕座上的人低聲道:“顥哥,到了。”
周顥並不回到她的話,而是一隻手扶著她的肩膀,柔聲問:“有冇有感受哪兒不舒暢?”
“……”顧念噎了噎,罵他的話到了嘴邊又嚥下去了。
“嗯,這個設法很險惡對不對?”周顥緩慢在顧唸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低笑著道:“當時如果被你曉得我內心存著如許的設法,你是不是就不剖瞭然?”
周顥一邊伸手解開顧念眼睛上的布條,一邊在她耳旁柔聲道:“你還記得那天跟我說過的話嗎?”
顧動機腦裡亂成一團麻,冇法思慮。
周顥低笑了一聲,伸手去摸顧唸的臉,微涼的指腹貼在她的嘴角處摩挲,聲音溫潤得像三月淅瀝瀝的細雨,“念念,這麼多年冇見,我好想你。聽到你罵人都感覺敬愛,就連被你罵都感覺很高興,很幸運!”
周顥眼底閃過一抹痛色,他捏著她的下巴,手指按壓在她的唇上,將她唇瓣揉得紅潤誘人。
周顥下了車,並將顧念抱了下來:“念念,你必然會喜好這裡的。”
“為甚麼?”顧念仇恨不已,要不是因為手被綁著,她必然會撲上去撓死他。
她對身材繃得越緊,對他越敏感,他越鎮靜。手指在她的鎖骨處流連,感遭到她的身材在顫栗,他對勁的笑了,道:“念念,我很歡暢,你還是這麼誇姣,這麼讓我欲罷不能……我曉得,你跟傅言梟結婚後並冇有住一起,你是在等我返來,對嗎?”
發覺到周顥的手越來越往下,已經碰到她的鎖骨了,顧念心頭一慌,急聲喊:“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