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下床拿了藥膏來,她便躺在床上任由他幫她抹藥。
翻了個滾,揹著對他,“你不是要起床麼?快去洗臉刷牙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頓了頓,又問:“那你甚麼時候忙完?中午能趕疇昔吃午餐麼?”
傅言梟醒來的時候,顧念還睡得非常苦澀,紅潤的唇微微嘟著,像索吻的模樣,這對傅言梟來講,無疑是最直接的聘請。他微微側臉一看,湊疇昔,在她嫩紅的唇上舔了一下,又含住悄悄吸吮。
明天覃潭和陸清寒都要上班,並且都還挺忙的,冇空陪她瞎侃,看電視又挺無聊,便籌算去她媽那邊玩。
“是的。”顧念笑了笑,道:“如許一來,明天中午王媽便能夠輕鬆點了。”
說完,傅言梟還是大爺似的做著不動,隻挑高了眉梢看著她,而顧念卻被本身逗笑。
她皮膚真的又白又嫩,非常嬌氣,昨晚隻是攏著她親吻了一下,就把皮膚磨紅了,嚴峻的處所乃至破了皮。
“老婆,對不起,把你弄傷了。”傅言梟幫她抹好藥,傾身在她臉上親了親,指著本身的嘴唇義正言辭的對顧唸叨:“是它把你弄成傷的,老婆,你打它一頓,出出氣!”
“我如何不端莊了?”傅言梟吞嚥下一大口湯,眨巴眨巴眼睛,神采顯得有些無辜,道:“我明顯跟你聊的是很嚴厲很首要的題目。如果這個湯喝完了,你說我該如何辦?”
合法他要放棄的時候,顧念已經醒來。她痛苦的低吟了一聲,回想起昨晚被他變著花腔的折騰,這會兒臉都白了。雙手痠得抬都抬不起來,嘴唇感受有些算火辣辣的疼。
顧念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把碗放在他麵前的辦公桌上,好氣又好笑的道:“那你彆喝了。”
翌日,朝晨。
真的?”傅言梟挑著眉梢,見顧念捧著碗走到他麵前,冇有要伸手去接的意義,反而把椅子今後挪了一些,整小我也向後靠,看著她道:“喂!”
歪打正著。
顧念偷偷瞄了他的背影一眼,俄然見他轉頭看過來,驚得顧念趕緊把頭埋進枕頭下。
顧念看著傅言梟這一副大爺氣度,頓時感受哭笑不得。
傅言梟正兒八經的道:“真疼,不騙你!”
傅言梟“嘶”的吸了一口寒氣,誇大的捂住那兒,皺著臉喊道:“疼啊疼!老婆你動手太狠了,就不怕把它打廢了,今後我就不能說話了?”
……
顧念被他這行動嚇了一跳,掙紮著抽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