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搬過來這裡住,也有一個月了,除了剛搬過來的那天,兩邊父母來過一次,以後就再也冇有人來過。
“唔……”似是難受的輕哼了一聲,傅言梟圈在她腰上的手又收緊了一些,乃至將頭貼到她小腹上蹭了兩下。
顧念光榮身後是沙發,如果這麼顛仆在地板上的話,估計她頭骨都要裂。
秦朝趕緊道:“三哥一貫酒量好,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明天也是表情不好纔會醉的,不然十瓶對他來講底子不叫事兒。嫂子如果實在不放心,那等會兒打電話叫找大夫過來看看吧!”
傅言梟!
如果不是傅言梟,那內裡按門鈴的會是誰?
短促的門鈴聲再次響起,顧念趕緊開門,一股濃烈刺鼻的酒氣劈麵而來。
“傅言梟?”顧念躊躇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傅言梟的臉。當手指貼在他俊美無壽的臉上時,被他臉上燙人的溫度嚇了一跳:“你發熱了?傅言梟,你醒醒!能聽到我說話嗎?”
最首要的是,醉了為甚麼把人送過來這裡?
並且這麼好的機遇,如何能夠放過?
可這話顧念也不好問秦朝,她暗歎了一聲,對秦朝道:“先扶他進屋吧!”
“喂!傅言梟,你起來一下……”顧念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她吐了一口濁氣,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男人,有氣有力的道:“你這麼壓著我,我起不來。”
他如何能,如何能咬她的耳朵!還是當著秦朝的麵!!!
誰知,下一瞬,她便被一股微弱的力量帶倒在沙發上。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顧念神采一白,差點叫出聲來。
“你的手機呢?我打電話給趙大夫,讓他過來給你看看。”顧念看傅言梟這副模樣,到底是不放心。
就連覃潭和白婧都不曉得她住在這裡。
顧念拍了他好幾下,冇反應,乾脆卯足了勁兒將他推到中間。
她實在是太餓,聞著噴香的飯菜,口水都流了,風捲殘雲般,非常鐘就將一大份牛肉飯處理掉。
不過固然是跌在沙發上,可跌下來的時候,身上砸下來個強健又沉重的男人,顧念這會兒也差點被壓得暈疇昔。
顧念謹慎謹慎的靠近門邊,從門上的貓眼往外看,便看到一個熟諳的麵孔。
緊接著,顧念便感受耳垂被一片滾燙炙熱的唇含住,狠狠的吮了一下,卻很快又放開了。
他清了清嗓子,對顧唸叨:“三嫂,把三哥安然送到家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那甚麼,我先走了,司機還在樓劣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