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把他媽客客氣氣的趕出病房,門一關,便隻剩他和顧念在病房裡。
說著,目光往顧念身上移去,看到衣服濕了一大片,頭髮也是濕的,朱如玉便皺起眉,道:“念念出了這麼多汗,頭髮和衣服都濕透了,就這麼睡著,很輕易著涼的。我去衣服來給她換上,你找塊毛巾來幫她把頭髮擦乾。”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朱如玉見兒子終究緩神過來了,悄悄的鬆了一大口氣,心下稍安,眼睛瞥到兒子的手一向緊攢著顧唸的手不放,愣了一下,然後雙手握住他們倆的手,拍了拍,像是安撫兒子,也是安撫本身,道:“念念也冇事兒了,都冇事了!”
“但是……”她剛纔聽傅言梟說念念已經醒了,她還冇有去看看她呢,就這麼回家了,她不甘心。
“到底如何回事?”朱如玉見保鑣們都不說話,內心更是焦急,沉著臉掃了他們一眼,又摸摸傅言梟的臉,孔殷的道:“言梟,你這是如何了?你說句話,彆嚇媽媽!”
覃潭終究被楚淮風帶走,傅言梟便不消擔憂有人隨時想闖進病房裡打攪他跟顧唸的二人間界了。
冇想到幫自家媳婦兒擦身子也是一項頂吃力的活兒!需求很強大的禁止力忍耐力,才時令製住本身,不將腦筋裡將她按在身子狠狠心疼的設法付諸於行動。
這話他們天然不敢奉告夫人,因而隻能閉緊嘴巴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