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搶返來呢?”
肖燕然的一番話,激起了柳思思的好勝之心。就算她不能讓林遠轉意轉意,也要給那狐狸精重重的一擊。
她說著無精打采地垂下眼眸。
舒軍見柳思思活力了,忙端莊地說話,
明天在旅店裡看到的,林遠跟那女孩兒親熱開房的一幕幕,不由得在腦海裡一一閃過。
“我現在不曉得該如何辦。”柳思思低聲哽咽。
“當然是連夜做高鐵過來的。”肖燕然調皮的說。
病房裡的氛圍一時有些難堪。
肖燕然見柳思思沉默不語,便說:“現在我先去找屋子租下,總不能一向在病院裡過夜。”
柳思思一聽就來了興趣,忙問:“真的嗎?那太好了!”
“啊?真的嗎?”肖燕然駭怪地問。
柳思思本來也正想向她抱怨,冇想她先打了過來。
話筒裡傳來肖燕然的聲音。她在電話那頭已經聽出了柳思思的聲音不對勁。
她內心越來越難受,不知不覺間,眼淚又順著眼眶流了下來。
忙問:“思思,你如何啦?”
柳思思看著他的行動,不免有些臉紅。
舒軍卻不睬會她的窘態,斯文而專注地悄悄握著她的腳,然後將大夫開的藥,謹慎翼翼地抹在她的傷處,等藥物融入了皮膚,他又悄悄幫她按摩了一陣,直至藥物完整接收。這才很諳練的將拆下來的布條重新裹在患處。
舒軍一走,柳思思就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肖燕然剛走,舒軍就出去了。他手裡提著一袋子生果,安排在病床前的桌子上。
“嗯,我不籌辦回B市了,我想在A市落腳,然後再找一份合適我的事情,在這裡餬口下去。”
柳思思忙轉移話題問道:“你明天不上班嗎?不要為了我遲誤了你的事情。”
舒軍拗不過柳思思,隻好由她吧。他在病房裡陪著柳思思,直到入夜了下來,才被柳思思趕走了。
柳思思搖點頭說:“我做不來,也冇那勇氣看到那一幕。如果真的要結束了,還是好聚好散吧。”
舒軍笑了笑說:“那你同意嫁給我,我就不會往歪處想了?”
“你呀!真是笨死了!都追蹤到房間門口了,乾嗎不踹門出來?捉姦恰好成雙,看那一對男女另有甚麼臉。”
舒軍卻若無其事的跟個冇事人似的。
“哎!這事得漸漸來,知已知彼,才氣百戰百勝?”
“好!我們合租。”
她劃開手機,哽嚥著:“喂……”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