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慕辛跟她說幫的這個忙,可冇有拿她出來頂缸啊!
“這倒不是,我隻是以為,各位恐怕搞錯了‘毆打’的定義了吧?”慕辛便說道:“恃強淩弱,是為毆打。我不過是一名煉氣一重境的弟子,若說我毆打你,不知這位許師弟,你是何修為?”
隻是左長老的美意,他也不忍回絕,當下也隻能點了點頭。
幾人正要脫手,忽聽門彆傳來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你們乾甚麼?傳功堂內打鬥打鬥,另有冇有把我這個外門長老放在眼裡?”
不過這兩拳之辱,若不討返來,他又豈會甘心,他壓下渾身的肝火,向左長老擠出一抹淺笑,說道:“左長老,之前是我跟慕師弟參議技藝,不謹慎受了他一拳,不礙事的。我們本為同門,那裡又會真有牴觸呢。”
他不由瞥了一眼慕辛,神采中模糊有些憂愁,說道:“慕辛,你比來惹出的事端頗多,便到我院內裡壁思過幾日,好好檢驗一下吧。”
“哦?本來這是燕婉女人替朋友打抱不平啊。”
世人聽完,目光皆投向燕婉,直令她麵紅耳赤,渾身都不安閒。
“這……”
“你肯定我說過此話?”
“慕辛,你甚麼意義?”
一聞聲這聲音,世人立馬罷手,隻感覺這個慕辛的運氣實在也太好了,前次在膳堂,有燕婉互助,這一回,又正巧碰到外門長老,每次想要清算他都未能得逞。
慕辛,這雙倍的忙,我必然要你幫的死去活來!
竟然拿女人來做抵擋,胡來心中對慕辛愈發嫉恨,他便說道:“想必是那位燕婉女人受你教唆,纔會說出此話的。”
胡來和許尚南相處得比較久,曉得他的性子,劈麵不發作,今後抨擊得愈發凶惡,明白許尚南的意義,他便也笑了笑,說道:“冇錯,左長老。想必此事是個曲解,我們隻是參議了一下。”
話音剛落,慕辛已是一拳砸在許尚南臉上,他直感受臉上一陣狠惡的疼痛,火辣辣的,伴跟著這一拳,許尚南身形不穩,直接顛仆在地。
“多謝了。”
許尚南卻在此時攔住那位弟子,他深知想要在言語上駁斥慕辛,根基已是不成能的事,更何況,昨日裡他在配房毆打同門,也冇有被懲罰,已經冇有需求跟他再辯論了。
“不過你毆打同門,世人所見,我看你另有甚麼話說!”胡來見他搬出燕婉,便又盯著慕辛說道。
外門的民風,毆打同門經常都有,但是這一回,慕辛竟然敢在眾目睽睽的傳功堂內裡毆打同門,胡來幾人天然要借題闡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