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大個子反身返來,悄悄把女生從我身後抱起,又回身回到吊床邊,將她悄悄安排在上麵,隨後又折返到我麵前,對我說:“對不起,冇有你的床,你就在地上睡吧。”
媽呀!好沉,我攥著那把黑漆刀,底子拿不穩。這也是當然的,自小我就冇打過架,更不消說舞刀了。那大個子到底是乾嗎的?
說著他便回身去翻開本來包裹吊床用的包,將包攤開成好大一片,我猜想那必然是塊雨布。隻見他又騰身從揹包中抽出一團團紮的很緊的尼龍繩,將它們解開重新綁紮雨布,一會工夫,雨布就紮成了吊床的模樣。
“嗬,你說這個啊!”大個子亮了亮手中的火機,仍笑著說:“誰說不是你的,就借來使使,瞧你那樣。何況你還得感謝我從地上撿起的,不然早就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