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我隨口應道,但半晌才反應過來,驚問道:“你……你剛纔說甚麼?”
我見安曉怡也同意了便讓一個兵士去揹她,開初安曉怡另有些不肯,但我對她說這都是那兩名將軍的一番情意,我們既然諒解他們就乾脆的接管他們的美意,安曉怡這才非常不甘心的讓那兵士將她背了起來。
“不消不消!”我忙擺手禁止道,“如許懲罰已經能夠了,娘娘性善,不成再妄生血腥了。”
我同大個子把話講明,他也是不曉得該如何辦好。最後說:“我也不想了,既然你都已經承諾他們了,就跟疇昔看看吧。”
那名叫方伯亞的將軍忙把頭低下說:“是末將,都是末將的任務。那人是末將的部下,第三小隊隊長洛吉。是末將用人不善,不通管束……還望神使大人恕罪……不!是懲罰!”
我點頭稱是,但當我正想詰問他們要做甚麼時,他們卻俄然單膝向我跪倒,棕色眼睛的將軍先說:“我是巴國蘇翠山要塞鎮守大將齊巴赫,”
齊巴赫對我說:“這點神使大人不消在乎,對外末將會說是王差來訪,因為現在是戰亂期間,為庇護王差大人安然也應帶這麼多兵馬庇護。”
他說:“固然獲咎神使大人的那些人末將已經賜與應有的獎懲,但這並不能消弭末將本身的罪惡,還請神使尊駕三位能到臨本要塞,也好讓末將賠罪。末將還傳聞那位女神使受了重傷,那到了要塞末將會請最好的大夫醫治的。還請神使大人恩準,不然末將二人唯有以死賠罪了。”
我不由得在內心中佩服這位將軍的老成,看來在到這之前他都已經將事情考慮的很全麵了。他帶來的兵馬約莫在兩百人高低,一色的輕馬隊,馬匹都是我從未見過的高頭大馬,多是灰黑的色彩。齊巴赫為我們籌辦的是一輛兩匹馬拉的蓬車,但大個子嫌車輛太小,對峙著要騎馬,幸虧齊巴赫當真多帶了幾匹,就讓大個子騎上了。
“冇錯,神使大人說的不錯。”這時齊巴赫俄然說道,“對於這類廢弛軍紀,胡作非為的人末將必然嚴懲不貸,稟神使大人,末將早已將他們三十五人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大個子此時也重視到那兩名將軍,麵色一下就陰沉下來。想來也普通,昨夜他吃過這些人的苦頭,哪能夠等閒健忘。
黑眼睛將軍也忙介麵說:“我是蘇翠山要塞第一營營官少將方伯亞!”
如許一通忙活就當真要走了,臨行前我還是對這家旅店戀戀不捨的看了幾眼,掌櫃向我表示今後他會將旅店改名為辟犀旅店,並儘力做大做強,我聞之笑笑。也就在現在,我驀地記起曾幫忙我們的左伊考一家,就奉告齊巴赫將軍這件事情,請他將左伊考一家遷到這個鎮子住。同時我又叮囑掌櫃,讓他多關照一下左伊考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