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這小我就是這個模樣的,除了我爸我爺,比我大的都是哥,比我小的都是弟。如許稱呼起來便利,也顯得靠近不是。”
看到是他在唱歌,我不免有些獵奇的上前問道:“喂,老哥!唱個啥個歌那麼好聽?”
那樵夫約莫四十多歲,精乾的男人,高個穿一身粗布衣服,頭係麻繩,連鬢絡腮鬍子,遠旁觀形象卻似幾分三國的關羽。
樵夫衝我擺擺手說:“儂們是外來的人大,外來的人就少管這處所的事。要冇啥話講咱可走了。”說著樵夫就要去背柴火。
我獵奇的問:“我是聽出一些的,老哥你唱的前半段彷彿是讚巴山巴水風景好,可後半段巴國巴城的,我就聽不懂了,能奉告我啥個意義嗎?”
“切,”大個子在我背後啐了聲。
安曉怡見我的神采忙欣喜道:“這個……手機雖冇電了,但影象全在儲卡裡,一旦有機遇還是能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