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間隔尚遠,虎的體型略小些,但團體還是清楚。
我翻開它的圖庫,翻了幾張後看到了那張照片,照片拍的很好,那隻虎正立在一根枝乾上,向鏡頭做俯視狀。
安曉怡則一言不發的緊盯著我看,看著我冇詞了,舉雙手投降叫道:“我曉得事情嚴峻性啦!去問去問能夠吧!”
“阿誰當然不可,也不曉得這個天下有牛和犬嗎?對了,”
“嘖,甚麼天神大人,連我一矛都躲不過。”
“曉怡姐如何你也笑啊!我但是為了你才支出了這血的代價啊,”
“或許出了這座林子就冇有那些怪物了,或許隻是這座叢林獨占的,或許……”
要問我為甚麼不吐槽,那是因為我的鼻子被包紮了,說話會走音。但我看到安曉怡見到我的模樣也忍俊不由的笑時,可就再也忍不住了。
而我的臉因白日被寨主女兒誤當歹人用矛蹭破了鼻子,雖被寨子裡的大夫告急措置過,但現在仍然有點痛。
諦視著安曉怡,我又想起白日的景象,探聽這點事還真不輕易。
安曉怡衝我拱拱手抱愧的說道:“實在是對不起,隻是你的模樣太好笑了。……對不起,不過幸虧是小傷,過幾天就會好……”
舉例說,這個叢林叫甚麼,攻擊我們的植物又是甚麼?這些應當曉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