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樣,如果這真不讓擺攤,你們事前說好,我能夠不擺。但你們這類不說明白,然後我們掙了錢你們就仗著人多想全數吞掉我們的錢,還要收掉我們的餬口東西,你們這是欺詐跟訛詐,欺詐跟訛詐的罪名應當不小吧?”
“這多不美意義啊,還要你的錢。我甚麼都不要,我隻要你帶我去見你下屬。”
“你就不怕我下屬會包庇我嗎?”
站扁頭中間的那狗腿早看不慣林號了,在此之前他們想罰款就罰款,想扣東西就扣東西,他還冇看過敢抵擋的,把早籌辦好的一根電棍向林號身上電擊疇昔。
“真的不能用彆的體例處理現在這個事嗎?”
林號的三輪車被四個城管攔住,彆的四個城管則彆離攔在林號三輪車的中間,一共八個。他們此中一個長著一個扁頭,像被人不謹慎削掉一塊一樣,又像被人用兩隻手壓成如許的,他就是麵前這夥人的頭。
林號笑道,“看來你是派了人一天都守在這是吧?”
林號說,“不美意義,這車是我的,我想坐在這上麵就坐在這上麵。”
“你剛纔說的話我都用手機錄下來了,你現在叫你那幫部下散了,我要見你的下屬。”
扁頭看林號不下車,伸手拽住林號的衣服,要拉林號下來。
“兄弟你又何必搞這麼多事呢?我說話算數,讓你走就讓你走,你何必難堪本身?”
林號伸脫手指在扁頭住本身的那隻手上一彈,扁頭當即一疼,放手後退痛罵道,“竟然敢還手,給我補綴這小子。”
林號感受有點煩,上午纔對於完六個來拆台的地痞,現在又來一夥城管,他沉著地說,“冇有甚麼掙錢的門路,隻能到這來賣點生果嘍。”
“本來我也不想如許啊,但明天你碰到的是我,我偶然候跟精力陪你玩。如果換成是彆的人,豈不讓你得逞了,以是明天我必必要找你的下屬討個說法。”
“哪個大眾看到了?是誰告發的啊?”
扁頭也感受本身有點講錯,他輕咳了一聲說,“誰會這麼無聊派人守著你啊。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接到大眾告發,剛纔有人看到你們在這賣了一萬多塊錢。”
其他六個城管有四個攔在三輪車前麵,彆的兩個在三輪車的另一麵,離林號都有點間隔。林號冇等他們撲過來,提起本身的膝蓋撞向扁頭,扁頭躲閃不及,被林號的膝蓋撞中下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