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的設法如願,表情也很好,暢懷一笑說道:“如果你想叩首,我不攔著。”
然後再配上一點小酒,的確歡愉似神仙。
“嘖嘖……好酒!”魏忠喝完,還砸吧著嘴,感慨了一聲。
“你說的對!”魏忠點點頭,然後站起家,對著杏花說道:“杏花女人,多謝你了。你的照顧之情,我今後必有所報。”
“那太好了,我一會兒就去打電話。”魏忠鬆了口氣。
“冇發明啊,你老魏還是個酒鬼。”林山笑著,然後從中間壁櫥裡拿來一個酒杯,倒了一兩酒,說道:“隻能喝這麼多!”
顛末這些日子的相處,兩人之間也冇那麼客氣了,稱呼也變得隨便很多。
“還真有你的!”林山豎起個大拇指,然後說道:“我這內裡放草藥了,喝了對身材好的。不過你現在身材太虛,喝多了恐怕接受不住。這一兩已經是極限了。”
魏忠重重的點點頭,感慨道:“我這平生經曆了很多存亡,唯獨這一次,感到最深。生命真的很脆弱,說不定我哪天就兩腿一蹬閉眼了,要說另有甚麼遺憾,就是這身本領了。當年師父授藝的時候,就再三叮嚀我,不求我將其發揚光大,隻要能傳承下去就好,可我這些年,一向忙於俗事,倒是愧對師父了。”
“老魏,我要不要先叩首拜師啊?”林山笑著道。
林山一拍腦袋,說道:“你瞧我!這一忙起來,都把這事兒給忘了!老魏,你稍後給楊老先生回個電話,我這兩天就把藥給配出來,讓他派人過來取便是。”
說著話,林山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還很享用的砸吧了好幾下嘴,感慨道:“爽,這小日子的確冇誰了。”
“老魏,你這就過了。坐下說。”林山將魏忠按到椅子上,然後跟他碰了一下杯子,說道:“啥都彆說了,統統儘在酒裡。”
“魏先生,您千萬彆客氣,這些都是山子讓我做的。你不消感激我……”杏花頓時有些侷促的連連擺手。
“我想留在你們這邊。”魏忠慎重的說道。
林山倒是很有原則,冇再給他倒酒,畢竟事關老魏的傷勢。
“老魏,你是當真的?”林山不免有些動容。
“好酒!隻是據我所知,這酒不是這個味道啊,你往內裡放工具了?”魏忠聞了聞,問道。
“對了,小林,明天省會打電話來,讓我問問你,修複營養液甚麼時候能配好?實在我也曉得,你比來忙得腳不沾地,不該催你,但念爺那邊……”魏忠有些不美意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