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小舅的半邊臉上的肉直接被砸得稀爛,牙齒也被砸碎了好幾顆。
小舅:“是……是的,當時有人歪曲楊少的名聲,我天然冇法忍。”
“下一個!”
楊震天甩了甩球杆上的血,淡淡的問道。
……
……
“鼻子疼?”張河翻開手電,說道:“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發炎了?”
這……這傢夥該不會是得痔瘡了吧?
大夫:“不……不會的,我們的設備都是米國比來研收回來的,不成能有遺漏!到底是甚麼人乾的……”
小舅的哭喊聲垂垂淡出了楊震天的耳朵,他微微皺著眉:“到底是誰乾的?”
“另有這檔子事?”艾露笑了笑,說道。
楊震天見小舅俄然失了智,便淡淡的說道:“把他拖到內裡,宰了喂狗。”
“河子,費事你幫我看看。”龐光笑道。
“曉得了!”小屁孩一蹦一跳的跑出了辦公室。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張河問道:“哦?說說,你那裡不舒暢啊?”
“大夫,我鼻子疼。”小屁孩說道。
不過,幸虧工夫不負故意人,張河搗鼓了將近二非常鐘,終究將這條肥大的馬鱉給夾了出來。
楊震天:“你……你們肯定你們冇有甚麼遺漏?!”
張河犯了難。
“下一個!”張河呼喊道。
嘭!
“我如何不曉得?你小子呀,鼻孔讓馬鱉給鑽了!”張河說道。
“喵的,阿誰龜孫子在罵我?!”他抹了抹鼻子,罵罵咧咧道。
說罷,他便再一次揮杆。
“他……他……”
……
張河淡淡一笑,說道:“冇事,下一個!”
“這……這個……這個嘛……”
“臭小子,是不是又跑到河裡泅水了?”他問道。
“嘿嘿嘿,我這不是生了點病嗎?就過來找你幫我看看。”龐光笑道。
電話另一頭,王燕的語氣顯得非常嚴峻:“河子,你在哪兒?我這碰到費事了!”
“這……那行吧……”龐光撓了撓頭,隨後便走出了辦公室。
這時,一名小屁孩走了出去。
趁著小舅大聲慘叫,楊震天猛地將球杆頭插進了他的嘴裡,並用力的往下擠壓打轉。
小屁孩捂著鼻孔,說道:“感謝大夫!多少錢啊?!”
一時候,寬廣的高爾夫球場裡充滿了他的慘叫聲。
“哢……哢……嘎……”
說罷,他便拿起消過毒的鑷子,在小屁孩的鼻孔裡搗鼓了起來:“彆亂動啊。”
一旁的仆人見狀,也是嚇得趕緊閉上了雙眼。
聽龐光這麼一說,張河頓時是一頭黑線。